安琪拉呆愣在了原地,因为她刚好看到了席勒坠楼前一秒的脸,她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呼喊:
“席勒……席勒!
!”
在愣了十几秒钟之后,她才飞快的冲到了窗边,看到那个摔落在地上,周围满是鲜血的人影,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不!
二十分钟之后,大都会中心医院急救病房门外,安琪拉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后背沿着墙壁缓缓下滑,然后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她身旁的康斯坦丁吸着烟,烟雾在急救室门牌冷光的照射下,变得愈发稀薄起来。
“……你认识席勒?”康斯坦丁问道。
安琪拉沉默了很久,不知是在回忆,还是在组织语言,几分钟之后他才回答道:“当然,我当然认识他,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说真的,作为他的朋友,我们都不是很了解他的过去,能说说有关他的故事吗?”康斯坦丁问道。
“大约是……五年前,或者是六年前,那个时候,我刚从警官学校毕业,来到大都会警察局任职。”安琪拉摇了摇头说:“你应该知道,女人从事这种职业,会遭到多少歧视。”
康斯坦丁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尽管反歧视运动已经开展了许多年,女性就业率已经得到了极大的提升,但是那只是在普通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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