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行为与马克思主义背道而驰,更像是神学,这里没有任何捷径,也没有任何唯一答桉。」
「相反的,在您了解、学习、解构这种主义的过程中,类似的痛苦会更多。」阿尔弗雷德又补充了一句:「就像写论文一样。」
最终,阿尔弗雷德还是离开了,布鲁斯拿着他的雨伞坐在路边,亢奋的状态减弱了一些之后,他不再那么想笑了。
但是,那种荒唐又滑稽的感觉依旧围绕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笑出声。
阿尔弗雷德回到韦恩庄园之后,并没有立刻休息,他拿起了电话,打给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是玛姬小姐吗?我是韦恩庄园的管家阿尔弗雷德,赛琳娜小姐曾留过您的电话……」
「是的,我希望您帮我联系一下赛琳娜小姐,我现在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布鲁斯的状态非常不好,他可能患上了某种创伤应激障碍,我们现在无法制止他的亢奋行为,但赛琳娜小姐或许可以……」
「没错,我知道,他们曾经发生过一些矛盾,但我觉得有必要告知她一下,以防出现某些事之后,他们两个都觉得后悔。」
「好的,我会等您消息的,谢谢。」
公寓中的玛姬挂断了电话,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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