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不出意外的又传来了护士长的咆哮,席勒又把电话丢得远远的,查尔斯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几天以来,他差不多弄懂了席勒在医院里到底是个怎样的形象,主要是他修改见过丽莎和奥克斯的医生和护士的记忆的时候,对他们读心读得更为深入,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席勒有药物成瘾和酗酒史,会诊和讲座能不去就不去,总是在重要的讲座迟到,且总是和他负责的精神病人打成一片,永远站在病人那边,很多护士和医生都被他气个半死。
不过他们统一的认知也都是席勒确实拿这些稀奇古怪的精神病人很有办法,总能把他们哄得乐不可支,让病人和家属满意,也算是今年纽约长老会医院冲击精神科排名前三的中流砥柱。
原来是这么个专业水平过硬,查尔斯又低头看了一眼病历,反正他也确实找不出更好的说辞来应对刚刚那两个电话里的退行性幻想症和植物臆想症了。
不过他仍对席勒的消极工作态度有些不满意,因为就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席勒就至少推了两三个要求他过去查看情况的请求,并且听起来都很紧急。
下个一定得劝他去,查尔斯在内心中默默下定决心,其他的科室都忙得飞起,就他们这么闲,有这时间,多安慰安慰病人也行啊。
“喂,你好,精神科3102。”
查尔斯立刻竖起了耳朵,他知道机会来了。
“什么?有学生闹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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