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虑症的根源却正在于期盼,他们明白恐怕船不会来,可还是为了那一丝的希望感受着淹死边缘的窒息痛苦,死死地抱着那唯一的浮木绝不撒手。”
“所以我总说你是个最典型的焦虑症患者。”席勒看着斯塔克说:“泡在实验室里进行科学研究就是你的那根浮木,你会想只要这么进行下去,总有一天能得到解脱,总有一天会的。”
“但海水就在你的头上沉浮,在午夜之中,你无力抬头,只能感受着它们呛进你的口鼻,灌进你的气管,直到填满你的每一个肺泡。”
“窒息让你意识昏沉,冰冷让你浑身发抖,脱力让你全身僵硬,你想放手,但又在朦胧之间看到了船灯,你想继续等待,可亮着的是天尽头遥远的月光。”
“够了!”
却不是斯塔克出声,佩珀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你现在必须立刻马上离开你那该死的实验室,回家去睡觉。”
斯塔克刚要张嘴说话,佩珀就朝着他咆哮道:“如果再让我在斯塔克大厦的任何一个角落看到你,咱们两个就完了!!安东尼·斯塔克!!!”
斯塔克被盛怒之下的佩珀直接踢出了办公室,他站在门口叉着腰看着席勒说:“我被开除了,你满意了?”
“先别急,即使你被开除了,这个季度的医疗账单还是要付的。”
“你就非得这么刺激佩珀?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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