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有人来维护治安,而且是同一个人。”席勒低头看着手里的鱼饵说:“如果你不信,我们就打个赌。”
“打什么赌?”
“我知道你早就想这么干了。”
“干什么?”
“尝尝公正与法治的味道。”席勒抬眼看着菲特的眼睛说:“当正义在你的嘴里融化的时候,你想知道他们还会对你的心说些什么,你以前想过这么干,但你没有把握,所以从未付诸实践。”
“你真是疯了。”菲特摇了摇头说:“我从来没想过举办这个俱乐部的人会是个条子。”
“我说了我不是。”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你要说你会读心术吗?”
“这猜测比我是执法人员可靠谱多了,事实上我是一名心理学家。”
“那你就是会读心术了?”
“不,我再说一遍我不会,但我可以分析你症结的来源,或许是一场童年事故,不该死的人死了,不该活的人活着,而正义与法治什么也没带给你,你并未得到过公正,因此想将他们吞吃入腹,看看是否会有别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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