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愣了,然后小心翼翼的说:“呃,因为他们当中没人患有脸盲症?”
“我是说,他不是戴着面罩吗?!!!”
“医生说他那身衣服妨碍呼吸。”助理咽了一下口水,小小声的说:“所以担架刚抬到走廊里,面罩就被拿下去了。”
“那就不能……”
企鹅人想说就不能找块布盖住他的脸,但是一想,如果布鲁斯·韦恩盖了块白布被从他的办公室抬出去,那现在联邦调查局的枪口应该已经抵在他的脑门上了。
国会放任哥谭不管也是有限度的,市长公开枪杀首富要是再不管,联邦可就真完蛋了。
企鹅人当然也清楚这一点,他使劲的跺了跺脚,正想对策呢,助理又开口说。
“为了避免妨碍呼吸,医生直接把他的上衣脱掉了,当时正赶上散会,那些党派成员都看到布鲁斯胸口上的伤口了,枪伤的痕迹还是挺明显的。”
企鹅人眼前发黑,他的手机又响了,他本能地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党魁的咆哮让他的脑瓜子嗡嗡的。
挂断电话之后,企鹅人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胸膛起伏的像是汹涌火焰旁卖力工作的风箱,半晌之后才抬起有些颤抖的胳膊,对着助理挥了挥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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