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清醒的?”
“如果她不是,席勒就根本没必要袭击她。”帕米拉分析道:“如果只是出现了某种问题,就像我那样,席勒以他惯常使用的语言方式令某人失控,那么结果肯定在他的预料当中,在早有准备的情况下,席勒制服任何人都没必要见血。”
“我没看见席勒手里的武器,但我猜测那可能是一把刀。”帕米拉回想着说:“足够小巧,可以藏在衣袖里,他先是抱住了她,然后他给了她一刀。”
“这明显不是出于制服的需要,更像是一种惩罚性的伤害,目的就是切出伤口,让对方流血,于席勒教授而言,这非常不正常。”
“他不太喜欢血液。”莱克斯说:“尽管有这样那样的宗教学和象征学意义,对一个医生来说,血液当中复杂的成分仍然称不上干净,喷溅式的血液对于未做防护的口腔和眼部黏膜来说更是灾难。”
“而另一些席勒不同。”帕米拉舔了舔嘴唇,她的脑海中回忆起那些光泽鲜亮的驼鹿肉,“血液是很好的烹调材料,因其液体但又可以凝固的性质,可以被塑造成许多佳肴。”
“你还会做菜?”
“你没见过席勒做菜吗?”
莱克斯摇了摇头,但帕米拉也没有感到得意,她说:“那么或许是他不希望你见到。”
“什么意思?”莱克斯听出帕米拉有言下之意。
但帕米拉却灵光一现并说:“还记得吗?主持这场宴会的并不是席勒教授,而我见过这位席勒的另一场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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