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贝托拿过自己的杯子轻轻晃了晃,看着席勒手里的那杯,席勒笑了笑说:“你说的对,我们还有些时间,最近怎么样?”
“还不错。”阿尔贝托向来沉默寡言。
“我听说伊文斯正在组织哥谭剧院下一周表演的彩排,他还好吗?”
“去当歌唱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阿尔贝托说:“站在聚光灯下太过危险,所以他选择去当一名歌剧导演。”
“为了你。”
“为了我。”
阿尔贝托又晃了晃杯子,轻轻舔了舔嘴唇说:“他向我妥协了太多。”
“看起来你很担心。”
“我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持续多久。”阿尔贝托的拇指摩擦着杯口,视线落在茶几的正中央并说:“我不确定。”
“不确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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