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你正式向我提出请求,你会怎么问?”
完全的死亡问题,莱克斯的呼吸稍微变得急促了一些,在他和席勒都得知这种要求背后的隐喻之后,如果他再问出口,那简直是站在席勒尊严的雷区上跳舞。
但如果他不问,他又不能再把话题牵扯向无关的方向,这招只在对方有耐心的时候有用,没耐心的时候只会让自己变成的生鱼片被切得更薄一些。
“我不会这么无礼,教授,不论怎么问,这都会听起来像个要求而非请求。”
“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莱克斯闭上了眼睛。
他感觉到酒杯被递到了自己手里,他不得不拿,拿过来的时候睁了一下眼,看到席勒在往另一个杯子里倒酒。
莱克斯决定长痛不如短痛,但他还是极为谨慎的措辞决定把短语的重心放在席勒身上,以避免增添更多的自我中心的坏印象。
“罗德里格斯教授,我能有幸请您成为我的教父吗?”
问完了,解脱了,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莱克斯已经受够了,他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对席勒到底如何猜出他的构想感到好奇,否则他就是下一个布鲁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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