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席勒对刺客联盟没有敌意,那就应该甩手不管,打电话是多余的,如果他想对付刺客联盟,那不抓对方重要人物反而给对面老大打电话,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塔利亚百思不得其解,她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就是席勒并没有打电话,只是在吓唬她,于是她问:“我父亲是怎么说的?”
可就在这时,席勒却摇了摇头说:“我单方面与他谈了谈你,但他根本没有回应,关于我所说的你的事迹的部分,他只回了一个略显疑惑的‘嗯?’,然后便开始与我讨论刺客联盟的理念和做事方式。”
塔利亚抓着胳膊的手指紧了一下,这描述实在太像她父亲了,雷霄古最看重的东西只有他的理想,除此之外,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是最优先的。
塔利亚本来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对此没有任何感觉了,但此时此刻,她却从席勒的疑惑当中感受到了一种屈辱,因为她能看出席勒的疑惑是真心的。
就好像席勒默认了一个父亲就应该关爱女儿,把自己的血亲后代当成掌上明珠,而雷霄古对塔利亚完全不关心的行径大大的超乎了他的预料。
塔利亚不是在为雷霄古不关心她而感觉到屈辱,而是为迄今为止超出了席勒预料的仍然不是她而是她的父亲这件事而感到耻辱。
她闯进哥谭大学的实验室当中影响到学校正常教学却只是随便付出了个口头承诺就被轻轻放过,她莫名其妙的从房顶上跳下来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花园里可对方就像毫不关心她的来意一样让她进了房子,还请她喝酒。
对方处理这些事唯一的举措,就是打电话给他的父亲,并且只对她父亲的某些态度有反应。
这怎么这么像年龄小的孩子在幼儿园里闯祸了,老师理解他不懂事所以并不责骂,只选择和家长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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