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到了?”席勒平静的说:“你果然是个很有天赋的植物学家。”
“所以……”帕米拉咽了一下口水,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怦怦跳的心脏,有些痛苦的皱起了眉说:“那是什么?”
“恐惧毒气。”
席勒转头看向窗外,视线落在窗外的泥土中山茶花的残骸上,他摇了摇头然后说:“布鲁斯已经告诉了你他和塔利亚的事了吧?”
“我知道他给塔利亚下了药,可能是想趁此机会修改她的记忆,但中途被打断了没成功。”帕米拉复述了一下布鲁斯在电话里告诉她的事。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觉得这很卑鄙。”
“这就是很卑鄙。”
“那你猜他是和谁学的?”
帕米拉愣了一下之后,缓缓的张大了嘴巴,目光落在了席勒的脸上。
“准确来说不是我,而是你所熟知的那个席勒,小姐,我假设你未曾听闻你的席勒教授曾在大学时期催眠了所有教授获得了毕业资格?”
帕米拉僵成了一座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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