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病床调高的时候,席勒下意识的往下看了一眼,然后他便看到自己被固定在束带当中的手,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你有什么不舒服吗?”护士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医院甚至规定了不允许解开单手束带,但我住院七年都没给我剪过指甲,我看他们去最高法院也成。”
黑人护士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别疑惑了,女士,你们这么擅长倾听,不如去当脱口秀观众。”
席勒喝了两口黑人护士递过来的水,然后便看到她拿出了配药的盘子。
席勒撇过头去了。
“怎么了?”护士又对他这个动作表示了疑惑。
“没什么,只要我不看,处方和配药方法就不存在任何问题,这能够显著的提高寿命。”
护士把药递了过来,席勒看都没看,一股脑倒进了嘴里,喝了一大口水之后,把药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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