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了解戈登,席勒也了解戈登,这个城市当中了解这位警长的人绝不会少,戈登就是这么优秀,作为一座黑暗城市里最后一束光,信任和追随他的人不计其数。
甚至哪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戈登,当他们看到他身上的那身警服,就会更容易相信他说的话,毕竟现在这个哥谭恐怖迭出,你就是为了收黑钱,只要你愿意披上这身警服就是英雄,绝大多数人也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人们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体力,最终找到了一位这样的警长,简直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找到了一根浮木,没有任何理由不去相信和依赖他。
期间长久的恐惧、孤独和无回应会让人们真正的变成一个脆弱的婴儿,几乎是孤注一掷的放声大哭只为了引起母亲的注意。
而在母亲回应的那一刻,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去想现在抱起自己的到底是一个母亲还是一个怪物,只要她能宽慰自己就足够了,对于常人来说,这简直是个无解的陷阱。
而戈登也给出了一个最致命的设定,延续了之前铺垫的,但又更为深入,那就是走廊里巡视的那个存在不会对没被污染的人下手。
虽然他已经明摆着说这是在赌,但桩桩件件的线索都在指向只要你赌了,就一定能赢,因为你符合所有赢钱的条件,没有任何赌徒能拒绝这个。
当然,这听起来太像是被害妄想症的无端怀疑了,毕竟席勒这些猜测也没有任何证据。
刚想到这里,席勒忽然又想起,其实他有证据,虽然算不上多么可靠,但是可比这帮人提供的证据要有力多了。
还是得从1905这个房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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