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从话筒里隐约能听到婴儿的哭声,但是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哭,更像是某种提示音,于是他说:“你带她去母婴室,她应该是需要换纸尿裤了。”
斯塔克匆匆忙忙地挂断了电话,没过一会就打电话过来说:“你真是神了,你还能隔着电话读小婴儿的心!”
席勒无奈地说:“你都当爸爸了,总得学会听自己女儿的哭声,这种不尖锐的一下一下的哭声,其实就是在表达她不舒服。”
“你等一下,我拿笔记下来……”
席勒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婴幼儿心理学也是心理学必修的,而且是很重要的门类,席勒的职业生涯里虽然很少碰到此类问题,但也是懂一些的,不过要说最懂这类问题的人,那还得是X教授,毕竟他常年和变种人这群巨婴打交道。
“你和佩珀的财产合同弄好了吗?”席勒问道:“上次你让我找个东方的道士给你们算黄道吉日,距离应该也不远了吧?”
“你没收到请柬吗?”斯塔克有些奇怪地问:“我们下个月2号领证,5号办婚礼,难道是奥巴代亚太忙了,忘记发你的请柬了?”
席勒把电话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并说:“稍等我看看。”
他走出了门,来到了信箱前,因为疗养院毕竟是个公共设施,不是他家,有一屋子的信箱,他在其中找到了他自己的那个,但是里面什么也没有。
“你在疗养院吗?拜托,谁会把婚礼请柬发到工作单位啊!回你家看看!”
“回家?”席勒有点懵,他来漫威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工作单位,他家在哪?
斯塔克说完之后也愣住了,他也不知道席勒家在哪,只知道两个诊所的位置,于是他又发信息向奥巴代亚确认了一下之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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