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站了起来说:“回去吧,明天一早我们去镇子上喝咖啡。”
两人站了起来,席勒给提姆盛了热汤,他们吃完晚饭之后,把门窗锁好。
壁炉热腾腾的烧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提姆是被渴醒的。
他醒得很早,林间的晨露挂在玻璃上,露珠正随着气温上升往下滑,提姆来到厨房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之后,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了。
但有些不幸的是,他过于娇嫩的嗓子因为昨天抽的那根烟而哑了,随后起床的席勒拿手电筒给他检查了一下,看到扁桃体没有发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席勒给他倒了点热水,提姆的双手手肘撑在岛台上,手捧着杯子问道:“为什么不是热牛奶?”
“牛奶是发物……”席勒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个概念,于是他说:“此时过多摄入蛋白质不是好事,我是医生,听我的。”
提姆也无所谓,他把热水喝掉之后,出了一身汗觉得舒服多了,然后对席勒拿出烟在他面前晃了晃的暗示表示敬谢不敏。
两人收拾好之后,就打了昨天被称作小黑狗的黑人小伙的电话,很明显他还在梦里,于是他叔叔开车过来接上两人去了镇子里。
他的叔叔显然更老道,一路上把周边的所有景点介绍了个遍,车子开到了一家咖啡厅门前停下,席勒给完小费就领着提姆下车了。
他们在路上看到一家租车行,准备等会儿去问问,不过还是先进了咖啡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