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你得去问壁炉。”
“是啊,还得问问我们的胃。”
席勒拿了几样植物来到操作台前,一边翻手册,一边进行前置处理。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拿来了几根针头,对斯特兰奇说:“这支推一半,这支全推进去,然后向上帝祈祷吧。”
斯特兰奇拿过来,一边在手臂上下针,一边说:“你必须得会注射,否则待会儿要补麻醉,我腾不出手来。”
“我试试。”席勒用绳子把女人的四肢固定住,防止她术中清醒挣扎得太厉害导致二次伤害。
“等等,这是什么?”席勒在绑绳子的时候发现女人的小腿后侧有渗血的牙印,看上去像是被狗咬了。
“我就说上帝不会保佑任何遇到我的人。这里可没有狂犬疫苗。”席勒查看着咬伤,“小腿上的咬伤比腹腔的刀伤新鲜许多,这个女战士应该直到昏迷之前都在战斗。”
斯特兰奇只是瞥了一眼那里,然后说:“担心狂犬病还是太早了。如果我们无法抑制内脏出血和处理肾脏问题,她活不到狂犬病发病。”
“问题就在于,她可不一定是被狗咬了。”
准备工作完成之后,两人开始正式清创。斯特兰奇一点一点地切除坏死皮肤,席勒帮他固定伤口,同时清理废料盘上的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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