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疼痛反应测试,但是似乎是担心破坏实验品,所以不是很夸张那种。”席勒一边回忆一边说,“非要说的话,最疼的时候大概相当于被柜子砸到脚趾。”
“那还是很疼的。”斯特兰奇评价道。
“可能吧,但那个时候我的精神和肉体的距离比较远,没太感觉到。是后来,整理记忆的时候才发现有这么一回事的。”
“还有呢?”
“他们尝试精神操纵我。”席勒的手挥了挥,似乎是有些词不达意。他说,“他们尝试过催眠,但似乎效果不佳。然后就是利用感情来影响我。”
“利用感情?什么感情?”
“亲情之类的吧。”席勒好像还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他说,“他们找了一个女研究员来照顾我。但是她来的不太巧,那个时候的我……不太友善。”
斯特兰奇听出了席勒心虚的语气,略过了委婉的打探过程直接问:“你把她怎么了?”
“也没怎么,就是不听她的,导致她的工作无法完成。我依稀记得她都快被我折磨疯了。”席勒一边回忆一边说,“那个时候我非常非常非常难搞,比现在都难搞。”
这一下斯特兰奇可真是有点惊讶了,他说:“比现在还难搞?!你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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