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现在在克拉克·肯特体内。”
奥利弗有些懵,一时没反应过来。佐德接着说:“当年我发动那场攻势,就是为了让议会调集所有力量去保护他们自己。这样乔·艾尔,也就是卡尔·艾尔的父亲,就有机会去把中枢宝典偷出来。”
佐德的语调当中充满着无奈,他说:“我们都已经发现,议会没救了。议会领导着的氪星文明也没救了。毁灭只是迟早的事。”
“但是,氪星人不能就此灭绝。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们就必须得争取。”
“还好,我们并不用像人类那样通过原始交配才能繁殖。只需要有仪器和资料,氪星人就能重新繁衍。”
“我故意让他们判我流放罪。这样我就能通过我的战舰偷偷运走两台保育胚胎的仪器。而艾尔则负责保存繁育资料。”
“这样不论是星球毁灭,还是文明灭绝,只要找齐这两样东西,我们就可以再次复兴。”
“可惜,我们没想到,议会最终自食恶果。被他们苛待的工人在星球解体之前就发动了基因灭绝。艾尔来不及转移资料了,只能把这东西放在了他儿子体内,然后用飞船把他们一起送到了地球。”
奥利弗又沉默了半晌,因为他发现,佐德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有勇有谋。
很多人都会思考革命最难的一步是什么。有人说是找到合适的指导思想,有人说是把握时机,也有人说先握住枪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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