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己来的。”布兰德好像终于想起了一些事,他说:“某天他倒在了疯人院的门口,护士发现他身上全是伤,怕他淋雨发炎就把他带回了病房,结果发现他有很严重的精神问题。”
“那段时间正在筹备音乐节,我们也担心把他放出去之后搞破坏,疯人院的经营状况还不错,也不差他这一个病人,索性就把他收治了。”
“你确定他身上的血是自己的?”
“你怀疑他杀了人?其实我们也这么怀疑,但我们又不是警察,也问不出来。”
“你知道你可以找戈登的吧?”
“没有那个必要。”布兰德加重了语气说:“4年前他才刚20岁,只是个孩子而已,就像当年的科波特,何必对他这么苛刻呢?”
“我只是担心他的病症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他身上的伤是谁造成的?”
“不知道,但看起来像是被人殴打过,结合他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来看,他可能有很严重的童年阴影,或许是校园暴力。”
“你总是在研究或许。”
“因为我是个病理学家。”布兰德说:“幸运的是,他康复得还不错,不出意外的话,我会让他在9月出院。”
“我过去看看。”席勒放下酒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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