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那群有钱人掏钱?他们怎么会愿意呢?”戈登有些苦涩地说:“他们巴不得犯罪再猖獗一点,你都说了,犯罪是他们的投资。”
“你知道投资的本质是什么吗?”
戈登摇了摇头。
“是零和博弈。”席勒说:“世界上物质的价值不会凭空增多,涨跌也不是凭空出现的,一个杯子里的水多了,就意味着另一个杯子里的水少了。”
“在最初,他们把穷人杯子里的水都倒到自己的杯子里,可是穷人那里的水也是有限的,现在就只剩下个杯底了。”
“而有钱人的那杯水难道平静无波吗?他们做这么多事的目的,难道是为他们的集体争取利益?”
席勒的神色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戈登说:“所以我才说,GTO是一张好牌,甚至是你们目前能打出的王牌。”
“它的存在就像是往水里扔下了一颗炸弹,谁不想被炸飞出去,沦落到穷人的那杯里,谁就得想办法解决炸弹。”
戈登不自觉地去看桌子上的水杯,那里好像忽然出现了一个又一个人的面庞,他们总是端着那种虚伪的笑容,高高在上又无比轻蔑,总是游刃有余。
戈登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往水杯里扔一块石头,也会水花四溅,会有大半杯的水被泼出去,在桌面上艰难地蠕动滑行。
它们无法再回到杯子里,因为那里已经没有了容纳它们的空间,杯子里剩余的水也不会欢迎它们,甚至会更为残忍恶毒地让它们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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