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席勒坦然回答。
“知道你还这么干?!”苍白骑士愤怒地质问。
“我错了,我在尽力弥补。”席勒又把那份文件往苍白骑士面前推了推,然后说,“所以我才向你申请成为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啊。这是我在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错误。”
苍白骑士直接就被噎住了。
他已经发现了,不论是在道德还是法律层面指出席勒的错误是没有用的。他是不会和你辩论对错的,认错的速度比谁都快。
无耻的人是虚心认错,屡教不改。而席勒是虚心认错,反将一军。
面对他这逻辑,苍白骑士能怎么说?他说不行,那不就是不让席勒改错吗?这不是妨碍人家进步吗?
好家伙,道德绑架了别人一辈子,现在竟然轮到自己被绑架了。这还有天理了吗?
“我说你也别太挑了。”席勒说,“如果你把赌局的事情公布出去,那绝对没有人敢去当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可要是没有个主心骨,那只会闹腾得更厉害。我这不也是在替你排忧解难吗?”
苍白骑士很想说“我不需要”,但是仔细想一想,他确实还是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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