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裂声炸响的刹那,布隆的假牙带着血沫喷在铁桌上。不是火药,是臼齿咬碎的声音。空膛。
卡特在裤缝上擦掉掌心的汗,枪口对准自己耳道时闻到硝烟混合着失禁尿骚的气味。扳机扣到第二道保险时,他开始呼喊上帝。
金属撞针撞击底火的震动从颅骨传遍全身。
结束了、该死的结束了!!卡特在内心中咆哮道,但很快他又颤抖起来。不……还没有。
但是快了。那头该死的恶狼枪里面有足足四颗子弹。下一枪他就会死!
“新规则,出同样的价钱可以消掉自己枪里的一颗子弹。有人要出价吗?”
布隆咆哮着将全部支票拍在桌子上,金黄色的子弹在震颤中跳跃。
一颗。他能拿出来的资产只够退出一颗。而枪里还有三颗。四分之一的概率他能活。
转轮转起来时,德州人终于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卡特在他扣动扳机前数了自己的心跳——七下,比他第一次做空哥谭所有原油期货时还少两下。
震耳欲聋的炸响声中,布隆的后脑勺在水泥墙上泼洒出抽象画。
卡特保持着举枪姿势,直到看到席勒把染血的支票塞进西装口袋:“恭喜,您现在比进阿卡姆时穷了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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