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之所以支持他,要么是因为他跟罗斯托夫采夫伯爵矛盾,借着自己小小的反击一把,要么就是德米特里做了什么,让他帮个忙。
李骁很肯定除了这两种可能,再也不会有第三种!
所以当尼古拉.米柳亭突然找到他警告他一顿后他毫不感到惊讶。
“这个人真是无可救药!”
李骁开玩笑似的对阿列克谢说道:“你看看他,根本就没有想明白我为什么要反对罗斯托夫采夫伯爵,也根本没有意识到伯爵的做法有多大的隐患。反而认为我们是无理取闹,他的脑袋就是一团浆糊!”
阿列克谢苦笑道:“谁说不是呢!他还特别写信给我,让我顾全大局,让我不要陪着您胡闹!你看看,他觉得我们这是胡闹!”
显然他们都对尼古拉.米柳亭不满意,这么一个对保守派对沙皇抱有天真幻想,又没有坚定改革意志,还好赖不分的人怎么能领导改革呢?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好一阵子阿列克谢突然说道:“廖尼亚来信了,说了一些对巴黎和伦敦的看法,他似乎对君主立宪颇有微词。”
李骁一愣,讲实话将列昂尼德忽悠出国之后,他就差不多忘记了这位老朋友,一方面是他太忙了,另一方面那位也特别矜持特别较真,不管要说什么他都必然会做详细地调查研究,而这需要时间。
“他都说了什么?”李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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