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尼古拉耶维奇,请你告诉我,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是单枪匹马出去侦察敌情吗?”
副官摇了摇头。
德米特里又道:“既然他不少人马出去,那么你告诉我区区两个农奴怎么阻拦他们这么多人?就算他们真是叛纺党羽,也不会这么蠢吧?”
副官呃了一声刚要解释,德米特里却很不客气地道:“然后你再告诉我,托尔斯泰少校是叛军的同党吗?”
副官又摇了摇头。虽然他偏向于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但也不敢胡袄给托尔斯泰扣帽子,毕竟人家的家世还是很显赫的。
“是的,他显然不,既然如此那两个农奴显然不可能故意拦路,也不太可能是叛匪,那我想知道区区两个农奴怎么就拦住了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的去路呢?难道他连两个农奴都对付不了?”
副官很想解释,但却发现似乎无论怎么解释都那么无力。
德米特里很不高胸训斥道:“您最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当然你不告诉我也没有问题,因为真相一点都不难搞清楚,我只要下一道命令一切都会真相大白,您希望我这么做吗?”
副官艰难地咽了口吐沫,这么红果果的警告他要是听不懂那就真心不用混了。继续帮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遮掩搞不好就会砸了他的饭碗,何去何从一点儿都不难选。
随着副官将事情的经过不颠倒黑白的清楚,德米特里的脸色变得非常严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