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揽清殿大门进来时,会经过一条甬道,一边通向秦隽的宫主办公室,一边通向员工培训的学堂。
这里能看到走廊的动向,也能借着窗子的反光看到宫主办公室的动向。
没有一点动静。
除了那几个闲的没事干,蹲在走廊上打扑克的堂主。
祝长留趴在桌上,换了一个方向,不一会儿,又重新转回来,眼神不受控地往宫主办公室的方向飘。
秦隽到底去哪儿了?
七天了,祝长留试图摸清秦隽的规律已经七天了。他试图搞清楚秦隽这个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又想做什么,但他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身为一宫之主,总是找不到人,这是合理的吗?
谢妄非讲炼器术的声音从左耳朵飘进去,又从右耳朵飘出来。讲得还行,但估计没几个人能听懂,祝长留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打个哈欠。
他今天大概又要蹲空了。祝长留闭眼,准备再睡一觉。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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