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这几位大哥不远的地方,有个少年人正躺在石头的阴影下乘凉,试图躲避越来越高的温度。
他想到来魔域会受苦,但没想到会这么苦。
少年穿了一身打着补丁的黑布衣裳,额上绑着一条看不出材质的银色抹额,遮住一半桀骜不驯的眉眼。嘴里还叼着根不知从哪儿捡来的草叶,懒洋洋缩在阴凉里,睡得安稳又自在。
听到工友叫他,少年动动眉头,草叶一上一下晃动,还是闭着眼睛。
几人见他没有回应,也不强求,转头继续聊,又说起前两天交上去的个人简历,个个愁眉苦脸的。
“你说我一舞刀弄枪挥锄头的人,这辈子拿过几天笔杆子?让我写字跟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是啊,也不知道这新来的宫主到底要干什么,来魔域不就是为了挖魔晶矿赚钱吗,搞这些虚头巴脑的,能多挣钱吗?能让俺早点从这破地方离开回去见老婆孩子吗?”
“听说这新宫主是‘外面’来的,好像还是哪个大宗门的人。”
聚过来说话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大,“我知道我知道!叫秦隽,是凌霄宗来的,那天我在前头,听得真真的!”
提起凌霄宗,聚在这里的人不约而同嘘声。
“放着好好的正道名徒不当,来魔域瞎折腾什么?不识人间疾苦的大小姐被天御院派到魔域镀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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