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看见七号攥紧了拳头,指节发白。
昨日赵癞子那伙凑不齐人,又与这家伙是同乡,便想让这家伙过去。
若非这家伙银子已经给出去了,舍不得就这样换伙长。只怕本就咳嗽的身子挨上三十鞭要丢了命。
此刻,皮鞭每落下一次,七号的肩膀就跟着抖一下,像被抽打的不是赵癞子,而是他自己。
“停!”陈队正甩了甩皮鞭,血珠溅在沙地上。
“今日训练推云梯,冲车破城。那伙百息之内登不上城头,整伙没饭!”他指向凉州北城城墙,那上面的士卒挎着弓,身侧还放着没箭头的箭。
“听好了!”陈队正踢了踢脚边的云梯,这东西足有千斤重。
“三个人推,两个人看方向,剩下的人帮忙举盾。老子数到一百,谁要是在半道停下,老子就把他钉在云梯上当靶子!”
沈潮生瞅了眼云车。
缝隙里是暗红色,估计是人血。
万幸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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