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那些个磨蹭的卒子,没过多久便只能见到这牛高马大的沈潮生负重三块石锁越过了自己。
都是些无赖角色,没几个真心服沈潮生的。
毕竟这儿是军伍,不是谁能识的几个字便能高高在上的地界,一个酸臭文人也配直接当伙长?
大家都是同一批进陷阵营的卒子,你凭什么能得到队长赏识?
可是直到亲眼看见那道越过众人的背影后,只觉浑身胆颤。
石锁轰然落地的瞬间,一片寂静,哪怕城楼上已经多了几个士卒身影。
“活牲口!”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里混着惊叹和嗤笑。
陈队正绕着他转了两圈,捏了下沈潮生皮下的腱子肉,像是生铁浇铸的模子。
“明日,你比别人多三倍的训练量!”陈队正甩下话,鞭子卷起一片尘土,下城去收拾哪些软骨头了。
沈潮生弯腰蹲下休息,余光瞥见二伙的张疤痢正靠在箭垛旁,那人左脸的刀疤拧成一条青蛇,拇指一下下碾着地上的泥块,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这小子与众人还有些不同,是凉州城的罪犯,听说是杀了人,这才被丢进陷阵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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