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拍了拍身上的泥。
回头见青石屋内,嫂子已经带上了顶白色垂布的遮面。
“小弟,你陈大哥家中已无弟兄,小牛又太小,还得麻烦你送上最后一程。”
沈潮生接过泥罐与一件未缝好的新衣,走在最前头。
嫂嫂牵着抽抽搭搭的陈小牛,掩面跟在身后。
正当春节,本就是“晦气”事儿,自然没有什么人来搭把手。
也就没有必要摆宴席。
一抔黄土,一个泥罐,一件针脚凌乱的新衣裳。
便埋了陈九半生戎马。
三人并排立在坟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