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你有别的想法……”皇甫宪食指敲击在扶手上。
“军使高看在下了。”
皇甫宪也不强求,挥手示意沈潮生离开。
见沈潮生离帐,皇甫宪躺靠在椅背上。
父亲安排陷阵营和廓州军强攻,无外乎是把责任摘干净。
拿下石堡城,父亲身为大帅,自然是大功一件。
可没拿下呢?那自己便是父亲的弃子,是给皇上的交代。
到那时候,自己的这颗头颅,便是父亲的丹书铁契。
“宪儿,你在我皇甫家出生,在皇甫家长大,府中未曾短过你吃喝。如今皇甫家有难,也该轮到你出一把力气了。”
皇甫宪一闭上眼,就会听见行军前夕,那一场父子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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