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那边更不好受,纵使人数更多。
冲击隘口军阵,死伤极大。
若非是必须援助石堡城,这般损伤,只怕军心溃散,马上就要撤军。
众人大多看着前军情况,而沈潮生却望着那大纛下的皇甫惟明。
皇甫惟明面色如常,仿佛那倒下的是木材而非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当真是好定力。”
这些戍边将帅贪婪归贪婪,可终究是尸山血海里磨练出来的,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
沈潮生握紧手中陌刀,浑身轻微的颤抖。
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端环境下的兴奋。
吐蕃的凿阵突然一滞,前排唐军压力骤减。
却听一串急促的牛角号从敌阵深处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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