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比?”沈潮生满脸无所谓的看着张疤痢。
“咱学不来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话,咱实话实说,咱就打心底里不服你,你一伙凭什么可以多吃粥?”张疤痢叫嚷道。
陈九只是在校场上看着也不说话,有乐子不看白不看,更何况他也愿意手下的崽子们有些血性,娘们唧唧的怎么杀敌。
“哦,你二伙的服不服关我一伙啥事?怎的,你二伙要抢一伙位置,就一句不服气,我便要与你比上一场?”沈潮生挥了挥手,一伙的人便笔直的站好。
“那你要如何才比?”张疤痢的面部有些狰狞。
“这么的,既然要比,那是两伙人的事儿。我这儿呢有二两银子,你也拿出二两银子来,谁输了,谁请全伙的人吃顿好的。”沈潮生见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
二两银子,对于张疤痢来说已经是全部的家当了,全都是下面泥腿子送的,真拿出来还有些舍不得,银子可是随身带着,攥得比命还紧。
沈潮生呢?手上其实只有一两碎银。
“怎的?这就不敢了?娘们唧唧的,不敢就回家喝奶去!”沈潮生还没回应,五号倒是喊的挺大声。
众人哗然大笑,张疤痢一张刀疤脸已经扭曲,恶狠狠说道:“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和伙长说话!”
五号还未张嘴,沈潮生率先说道:“他的话也就是我的意思,你若不敢,便不要浪费众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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