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双腿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麻烦陈大哥了!”沈潮生铁打的汉子,一时间眼睛发红,声音有些哽咽。
“诶,磕的好,咱家就当你过年给大哥磕头了。”
沈潮生又连磕三个响头,额头上的伤口粘着泥沙。
“咋的了这是,谁家过年见血的!”陈九连忙扶起沈潮生。
“对了,咱老娘托咱给你捎件衣裳。”陈九从怀里掏出一件布衣。
咱娘!
这两个字如重锤砸入沈潮生心口。
布衣,至少十两银子。
那白发老娘定然是拿着自己送回去的银子连夜买的布,给自己赶的衣裳,只怕是带回去的银子不够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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