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到最后,双眼涨红,一脸麻木。
一队四十余人,如今只剩下七人蜗在烽燧内部。
昏暗中,七号正在给众人包扎伤口,如今这地界倒是不缺布条了,随意找个躺地上干净些的尸身就成。
二号持着竹枪守在入口,这胡族汉子还真是铁打的一般有使不完的牛劲。
只是那一身扎甲被吐蕃弯刀割开不少豁口,虽然伤口不深,但彼此交叠起来十分骇人。
哪怕是二号这般凄惨样,也是众人之中除了五号外,受伤最轻的人了。
“大哥,你且咬住。”沈潮生将一节木棍横在陈九口中。
烧红的陌刀刀尖碾过陈九右腿的豁口,顿时发出嘶嘶的声响。
炙肉的味道弥漫,直让人干呕。
脖颈处隆起的青筋逐渐平缓,陈九吐出了口中木棍,木棍滚落在地,上面还有尖锐的牙印。
“什么时辰了?”陈九睁开眼,对着沈潮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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