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号狠拽着二号,心中暗骂:这狗日的怎的这般不懂事,说不得那吐蕃将军看着自己腰间的两个布袋,便要来追自己而放过伙长了。
沈潮生从尸体上撕下根布条,将陌刀刀柄绑在腰间。
弯下身将陈九扛在肩上,踉跄下了烽燧。
恩兰·达扎路恭看着几人下烽燧散开奔走,嘴角的笑意怎么都按耐不住。
这样才有意思啊,若都是蠢笨之人,这场猎杀未免过于无趣了些。
凶猛,精明,还有忠义的小子,怎么看都是极好,怎么想都必须要死啊……
……
“小弟,你只管放大哥下来,自己逃去。”
“怎的?非要咱哥俩二人一同死在这儿?”
沈潮生低着头快步走着,只因脱力,肩上的陈九时不时的往下滑。
“小弟,是咱害了你们,咱本就是为了死在沙场上,给自家孩儿换一个门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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