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鱼符,摸不准官职,金子总归是好使的。
大不了在这儿多待上十天半月,也就赚回来了。
“皇甫节帅呢?你可知他在何处?”
沈潮生声音沙哑。
这话一出,张守瑜浑身一激灵。
心里暗叫倒霉,早知道就不掏这金叶子了,这人八成是皇甫惟明的旧部。
“皇甫惟明?”
“被贬了,如今是播川太守。”
张守瑜脸上的谄媚瞬间消散,语气明显的有些不耐烦。
“这可是大唐的忠武都尉,你怎的也不认识?”玛祥仲巴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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