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女儿执意下嫁时,那倔强的眼神还历历在目,如今若以父亲身份插手,怕又是一场争执。
沈潮生已抢先一步走进院门,对着王韫秀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元载兄的夫人吧?在下沈潮生,与元载兄有些交情。今日他在署中办差脱不开身,特意让我送些钱回来,说怕是要晚些才能归家。”
沈潮生将手中钱袋递给柳妇人,将那手镯取回。
王韫秀上下打量他,见他一身布衣,眉宇间却有股英气,不像寻常市侩,又未在府中见过,倒信了几分。
“原来是沈郎君,快请进。只是家中简陋,不知沈郎君可愿留下吃些便饭?”
沈潮生本想推辞,忽听得院外传来王忠嗣压抑的咳嗽声。
“既如此,便叨扰夫人了。只是我看厨房尚空,不如让我去街口买些现成的吃食,也省了夫人操劳。”
不等王韫秀推辞,已快步往巷口走去。
王忠嗣背过身,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寒门书生,最重的怕是就那张面皮了……
三人沿着宣阳坊的路往回走时,王忠嗣的脚步总忍不住往绸缎庄,胭脂铺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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