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狱的高墙在眼前越来越近。
墙根下两个狱卒正蹲着分食酒肉。
“六郎,如今这地界没有太守。”
“这边军镇将真的是富的流油啊,咱这一次便抵得上好多年咯……”
正在兴头上的二人,忽然听见马蹄声,刚要骂骂咧咧。
抬头望见那人腰间晃动的银鱼符。
酒肉瞬间哽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
“开门!”
沈潮生勒住缰绳,语气冰冷。
左边那狱卒哆嗦着去摸钥匙,却被右边的拽了把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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