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面的壮实青年们也是齐齐的打了个哆嗦,心里直骂:谁特么要跟你整整齐齐的!
不过有周家叔公在,也轮不到他们开口。
周家叔公咳嗽一声,对周福生道:“咱们还是说说你入赘的事情吧,钱家已经开口,等你入赘的时候,我们村里的佃户这三年的佃租免上两成。”
林清明白了,也怪不得小鱼村在逼周福生入赘这件事上如此认真了,原来是与个人利益挂钩。
周福生站出来,与众人拱手行了一礼,道:“我被师父捡回小鱼村,虽因残疾无法劳作,却学了一手医术,但凡小鱼村村民来看病,我不曾收过一文诊费,药材更是能送都送,村长因此才从公中出了一份口粮,我与诸位不曾有愧,诸位为何对我苦苦相逼。”
这话说的周氏众人都有些躁得慌,可一想到那减免的两成收成,周家叔公应下心肠,“村长已经说了,以前的不作数了,你若还想在小鱼村待着,就得按我们小鱼村的规矩来,你若不想待了,走就是了。”
周福生都快被气笑了,他倒是想走,可在外行走户籍路引缺一不可,路引得去衙门拿,可那钱家老爷的妹妹又是县令的夫人,又岂会给他路引。
没有路引,就是黑户,被讲道理的官员抓住了顶多遣返,被不讲道理的捉住了,就得拉去充军。
潜在意思那是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周福生气的脸都红了,对林清道:“让你见笑了。”
林清连忙摆手,她这是看了一场大戏,比起京城那边八百个心眼子的智斗,这边直接逼良为娼的戏码也挺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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