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他还笑得出来。
看他笑得这么开心，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很快动手给他补了一刀。
他再次发出一道惨叫声。
“你永远无法知道，你说的骨头去什么地方了？你别想知道，这辈子都别想。”他似乎抓住了让他“得意”的点。
疯狂在我身前卖弄。
我平静地盯着他，“我已经知道了。”
我缓缓站起来。
他瞳孔放大，脸上堆积着疑惑之色，“你骗谁呢？你怎么可能知道。”
我看着他，“你身上没有阴骨，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不是真正的杜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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