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们头皮发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靖武帝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嗯?你这冷笑是何意?莫非,你觉得朕治理得……不好?”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柳文渊却毫无惧色,反而挺直了那单薄的脊梁,声音清朗,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狂狷:“陛下垂询,学生不敢妄言。敢问陛下,可曾听闻汉武‘寇可往,吾亦可往’之雄风?可知太宗皇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圣训?陛下自比二位先贤,学生斗胆一问,陛下之功业,比之如何?陛下治下之黎庶,比之贞观、元狩年间,又活得如何?!”
轰——!
这番话像在滚油锅里泼进一瓢冰水,整个金殿彻底炸了!
“狂妄!大胆!”
有老臣气得胡子乱抖,指着柳文渊的手直哆嗦。
“大逆不道!竟敢诽谤圣上?拖出去!快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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