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念兰的房门虚掩着,泄出一线暖黄灯光。洛珩推门进去,一股清冽的冷香扑面而来。
她背对着门口,坐在梳妆台前。
身上只松松套了件水红色的薄纱睡袍,领口开得低,露出大片雪腻的肩背。如瀑的长发垂落,遮住些许风光,更显得腰肢纤细,曲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昏黄烛光给她周身镀了层暖融的光晕,慵懒又致命。
洛珩走近,指尖穿过她冰凉柔滑的发丝,轻轻抚上她绷紧的颈侧。
梁念兰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烙铁烫到,霍然起身退开两步,薄纱衣襟滑落些许也浑然不顾,只死死盯着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抗拒和屈辱:“你又想做什么?”
洛珩的手顿在半空,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发丝的触感。
他收回手,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目光在她因怒意而起伏的胸口流连片刻:“啧,反应这么大?都睡一个被窝的夫妻了,碰一下怎么了?还能吃了你不成?”
梁念兰别开脸,胸口剧烈起伏,手指紧紧攥着睡袍边缘,骨节发白。
“放心,为夫今晚没兴致折腾你。”洛珩随意地坐到她方才的绣墩上,姿态放松,“找你,是让你办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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