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没接她的刺,反而踱近一步,离得近了,他身上那股清冽又带着压迫感的气息几乎将她笼罩。
他唇角甚至勾起一抹堪称温和的弧度,视线却牢牢锁住她微颤的眼睫:“胭脂自然是好的,衬得夫人容色更艳。只是……”
他话锋陡然一转,寒意乍现,“东西好,就好好用。千万别沾了不该沾的,惹一身洗不掉的腥。”
那腥字,被他咬得又轻又重,像根冰锥,直直扎进梁念兰耳膜里。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指尖的胭脂盒边缘硌得掌心生疼。
洛珩不再看她,转身走到窗边,负手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
那背影,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山。
梁念兰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
门在身后合拢的轻响,如同赦令。
她背靠着冰冷的廊柱,大口喘气,冷汗浸湿了里衣。
洛珩知道了?他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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