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坊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罗海捂着脸,缩在角落,眼神怨毒又恐惧地看着洛珩,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罗素像被抽掉了脊梁骨,瘫坐在手下搬来的椅子上,脸色灰败,眼神空洞。
不知过了多久,管家和心腹满头大汗地先后跑了回来。
管家手里捧着一个紫檀木小匣子,战战兢兢地打开,里面躺着一纸婚书,写着罗海与秦月柔的名字。
心腹则抱着一个尺许长的锦盒,小心翼翼打开一条缝,浓郁奇异的参香瞬间弥漫开来,里面躺着一株通体血红、形似婴儿、隐隐透着玉质光泽的老山参。
洛珩朝王娇使了个眼色。
王娇上前,面无表情地接过匣子和锦盒,看都没看罗素父子一眼,转身回到洛珩身侧。
紧接着,靠山王府的账房带着几个壮丁,抬进来一个沉甸甸的大木箱,“哐当”一声放在地上。
打开箱盖,里面塞得满满当当,全是盖着各大钱庄印戳的大额银票,厚厚一沓沓,堆了半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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