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渊看着冲天的大火,听着城内传来的喊杀声和爆炸声,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近乎狰狞的疲惫笑容,他摇晃了一下,被亲兵扶住。
“成了…世子,图兰…破了!火…烧起来了!”
他喃喃道,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消耗和一丝如释重负。
远处,帖木儿汗的探子看着那冲天的大火,看着城下堆积如山的靖军尸体,再联想到侧翼那遮天蔽日、始终没有动作却压迫感十足的联军烟尘,以及国内不断传来的粮草被烧、流言四起、头人躁动的消息,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调转马头,疯了一样向中军大营冲去。
……
帖木儿汗金帐。
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巨大的黄金王座上,帖木儿汗脸色铁青,手里捏着一份份急报,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废物!都是废物!”他猛地将一份急报狠狠摔在地上,“图兰!本汗的图兰!囤积着东线半数粮秣军械的图兰!竟然被区区几万靖军攻破了?!守城的都该拿去喂秃鹫!”
一个将领颤声辩解:“大汗息怒!靖军…靖军完全是疯子!不计伤亡地猛攻!柳文渊那狂生亲自督战,简直…简直不要命!我们守军也伤亡惨重,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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