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装的。
“你...你怎么救的?”
冷艳蓉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动摇,但依旧充满怀疑。
“用烈酒洗刀口,用羊肠线给她缝上了!硬生生把血止住了!命吊住了!她现在就在太医院躺着,皇祖父亲口下令,御医轮班守着!信不信由你!”
冷艳蓉握着刀的手,指节捏得惨白,微微颤抖。
许久,那柄淬毒的短刀发出一声不甘的低鸣,如同毒蛇归巢,“唰”地缩回了冷艳蓉宽大的墨色袖袍中。
她最后剜了洛珩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警告和未消的恨意,墨色身影一晃,无声地消失在院角的阴影里。
院子里只剩下洛珩和王娇。
灼热的气浪和刺骨的寒意缓缓消散。
洛珩长长地、疲惫地吐出一口气,身体晃了一下,扶着旁边的廊柱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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