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眼睛赤红,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他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
“蝗虫...蝗虫能卖钱?十两银子一包?权贵还抢着买?!”
“粮食...三倍价放出去,老百姓还感恩戴德?!”
“本钱...三天就收回来了?地下还有山一样的存粮等着发大财?!”
太子每重复一句,心就像被刀子狠狠剜了一下!
这些钱!这些粮!这些泼天的富贵和声望!原本都该是他的!是他的!
“洛珩...洛珩!”太子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充满了无尽的懊悔、怨毒和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为什么本宫就没信!为什么本宫就没跟!”
他猛地想起几天前魏王那蠢货还来问要不要跟,被自己骂了回去...现在想想,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蠢货!
“啊——!”极度的憋屈和悔恨冲垮了理智,太子像疯了一样,抓起书案上能看到的一切——砚台、笔架、镇纸、奏章...稀里哗啦地往地上砸!往墙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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