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洛珩上前一步,无形的压力让洛炆下意识地收起了二郎腿,“我们不妨换个说法。王爷,您借兵,或者说,允许我们暂时调用一部分卫戍营的人手,需要您付出什么实质的代价吗?兵符还在您手里,调兵文书也由您掌控,我们只需一个名目,一个机会,带人去南郊大营附近协防秋狝演武现场。若八日后,秦王安安分分,秋狝照常,无事发生——”
洛珩的目光扫过茶几上那匣子刺眼的金银。
“这匣子里的二十万两银票,五百两黄金,分文不少,尽归王爷!权当汉王府,孝敬您压惊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王爷您,稳赚不赔,白得巨款,何乐不为?”
晋王洛炆脸上的轻慢僵住了,眼神不由自主地又瞟向那匣子。
白得二十万两?
这……这听起来……
洛珩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锥刺骨:
“但!若八日后,秦王真如我们所料,悍然举旗,以‘清君侧’之名作乱……”
洛炆的心猛地一沉。
“那王爷您借出的这点人手,就是平叛的第一把尖刀!是拱卫京畿、护佑皇城的擎天玉.柱!是力挽狂澜于既倒的不世奇功!”洛珩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到时候,滔天的功劳就在眼前!陛下的封赏!太子的倚重!朝野的敬畏!甚至……那空悬已久的天下兵马大元帅之位!王爷您……是想要?还是想眼睁睁看着它,被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卷到别人怀里?或者……被秦王的铁蹄,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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