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信心十足,不仅因为令牌,更因为那七天后即将发生的刺杀!那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好!朕等着你的好消息!”
靖武帝挥挥手,显得有些疲惫,“去吧。抓紧办差。”
“孙儿告退。”洛珩躬身行礼,握着那枚玄龙令,转身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令牌的边缘硌着掌心,带来一种沉甸甸的踏实感。
权力,真正的权力,终于握在手中了!
玄天门?魏王?太子?来吧!
洛珩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御书房的屏风后,无声无息地转出那个玄衣劲装的黑衣人,如同融化的影子重新凝聚。
“陛下,您这步棋...是不是走得太险了?”黑衣人声音低沉,带着不赞同,“玄天门那帮人,滑溜得跟泥鳅似的,二十年了,根子扎得有多深,谁也摸不清。朝堂几次三番清剿,抓到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卒子,连个像样的头目都没揪出来过。洛珩世子是有些邪门歪道的本事,可对付这种潜伏几十年的老鬼...怕是不够看。”
靖武帝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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