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被猛地推开,刚才那中年妇人冲了进来,脸色煞白,气都没喘匀:“梁…梁掌柜!不好了!下面…下面来了个煞星!”
梁念兰梳头的动作没停,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点慵懒的磁性:“慌什么?天塌了?哪个衙门的狗又来找晦气了?”
“不…不是衙门!”妇人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惊恐,“是…是汉王世子!洛珩!他来了!带着人,杀气腾腾的!就是那个…那个刚砍了拓跋雄脑袋的煞星!”
“咔嚓!”
梁念兰手中那把精致的犀角梳应声而断!
她猛地转过身,那张美艳的脸上慵懒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如鹰隼的冰冷。
“洛珩?那个搅得秦王覆灭、坑了韩家、又举荐霍胜胥斩了拓跋雄的小野种?”
“对!就是他!”妇人连连点头,心有余悸,“错不了!那眼神,跟刀子似的!还有他身边那个脸上带疤的小子,一看就是刚杀过人的主儿!掌柜的,咱们怎么办?他肯定是冲着咱们来的!狗皇帝果然把他这把刀磨出来了!”
梁念兰站起身,绛紫的袍子勾勒出丰满的曲线,她踱到窗边,掀开一丝缝隙,冷眼向下望去。
正好看到洛珩面无表情地拨开那个还在喋喋不休的老鸨,目光如电般扫视着整个大厅。
“哼!”梁念兰放下帘子,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又带着点兴奋的弧度,“好个洛珩!好快的刀!秦王、韩家、拓跋雄…这才几天?狗皇帝这是迫不及待要拿我们玄天门祭他的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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